如此洒脱肆意,如何不让她们心向往之?
南宫清和与谢长安都不想心上人被人说嘴,正欲设法,禁止坊间议论此事。
江璃却不以为忤,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啥便说啥,反正她又不会少块肉。
甚至还戴着帷帽,兴致勃勃地去茶楼听自己的段子。
听到精彩之处,她还豪气地给说书先生打赏了一锭银子,弄得谢长安哭笑不得。
三日后,锦衣卫与顺天府的衙役将江府团团围住。
听过段子的人,更将江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谁都想瞧瞧这难得一见的热闹。
谢长安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堂,一队锦衣卫把江府诸人“请”到正堂内。
江家几位少夫人以及一群妾室、通房们,本来极为惊惶失措,见到这位俊美无俦的锦衣卫指挥使,竟一时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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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远呐呐道:“贤婿这是做甚?方氏所有物件、产业已清点完毕,你我做个交接便可,何必把女眷也请出来?”
谢长安嘴角微勾:“我手下皆是些粗鄙汉子,怕惊扰了祖母和各位嫂嫂。烦请各位在此稍安勿躁,待搬完东西,我亲自送祖母回去。”
江老夫人心里发急,让锦衣卫自己去搬,岂不是什么都剩不下了?
她捂住心口:“哎呦,老身胸口闷得很,要回房歇一歇!”
谢长安笑道:“侯爷体贴祖母,早就为祖母请了龙门医局的大夫。来人,请大夫进来!”
“是!”
不多时,两位穿着龙门医局制服的大夫,背着药箱走进来。
江老夫人脸一黑,大夫都提前请好了,她还怎么装病?
“老身这会儿又舒坦了,不劳大夫看诊,孙女婿让他们回去吧。”
“无妨,侯爷诊费都付过了,我等便在这守着吧,以防万一。”
一位大夫笑道。
江府诸人脸一阵红一阵白,连装病这条路都给他们堵死了,死丫头脑子怎的如此灵活?
谢长安道:“岳父适才说,所有物件、产业均已清点完毕,可有单子?”
江修远从袖笼里抽出薄薄一张纸,递给谢长安。
谢长安接过一看,嗤笑一声:“岳父莫不是弄错了?这单子上所列之物,不到岳母嫁妆的十分之一,还有杭州府方氏的产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