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称病罢朝,怒气冲冲地闯入玉华宫,一巴掌把周贵妃打倒在地!
“好端端的,圣上为何不分青红皂白,闯入臣妾宫中,殴打臣妾?”
周贵妃当即哭得梨花带雨。
皇帝把那张传单往她脸上一甩:“你自己看!”
周贵妃捡起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吕有良不是失踪了吗?这事竟然还有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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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念急转,当下眼泪汪汪地道:“圣上,这是诬告!若说臣妾剽窃他人着作,那吕有良本人为何不站出来亲自指证?分明是有人欲借此攻讦齐王!”
“圣上,您要为臣妾和齐王做主啊……”
周贵妃哭倒在地。
相处多年,周贵妃眼里一晃而过的慌乱,又怎么逃得过老皇帝的目光?
“咳咳咳咳……”
老皇帝气得当场口吐鲜血。
“圣上,圣上,您怎么了!”周贵妃惊慌失色,“快,快宣太医!”
皇帝这下是真病了。
郑守成也快气死了,他立即派人把南宫曦和请过来。
“《闺范传》此事,为何不事先与我商量一下?”
南宫曦和推卸责任:“此书乃冯川表舅从山西带回,说是已给足银两,从吕有良手中买下了,银货两讫。出书一事,我曾多次劝阻,无奈外祖父与母妃一意孤行。”
郑守成无语:“冯川何时如此心慈手软了?既然要做,便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南宫曦和忙道:“当时我提醒过了,外祖父也已派人前往山西了。无奈吕有良一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外祖父派去的人遍寻无果。”
郑守成沉吟道:“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南宫曦和道:“也就冯川及外祖父、外祖母,我与母妃,只我等五人知道。”
郑守成眉头紧锁:“消息肯定早就泄露了,对方说不定已将吕有良控制在手中了!”
南宫曦和急道:“依祖父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
郑守成沉声道:“能窃取到消息,并抢在你们之前把吕有良控制在手中,也只有东厂有此手段了!”
“东厂?”南宫曦和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