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兰安的心口又漏跳了一拍般,怒看着床榻之上面色祥和的阮绵绵冷怒道:“我需要你怪不怪我?即使是我让人这样对你的,你又有何资格说什么宽恕本殿下的话?”
“是啊!我没有资格,这三年的罪孽,我会慢慢还。”阮绵绵很平静的睁开眼睛看着暨兰安:“不过究竟要救殿下几次,殿下才能解了那三年的怨恨呢?”
对上阮绵绵的眸子,暨兰安微微一怔。
怨恨?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还不配本殿下放在心上。”暨兰安冷声一句后便甩袖离开了。
是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阮绵绵生不了以前那份深入骨髓的厌恶了,这不是一个好征兆的开始。
阮绵绵看着暨兰安离开的背影:“………”傲娇男。
大夫来的很快,还是个女大夫,替阮绵绵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然后给她涂抹了药之后便离开了。接下来的三天,阮绵绵再也没有见过红瑛,甚至暨兰安。
她知道,她又被囚禁了。
不过这些金疮药倒是药效不错,三天身上便不怎么疼了。
只是想起关于暨兰安身上毒的解药,阮绵绵却有些愁。
如果她天天被暨兰安这样关心,该如何去找解药呢?
她的“师傅”可永远都不可能寄解药来。
不行,她需要出去寻找制作解药的药材,等把暨兰安三个月的解药制作出来后,便与他彻底两清,拜拜。
这一天…
阮绵绵无聊的躺在的床上对着再次进来按时替自己上药的女大夫嚷嚷道:“我要见暨兰安,我要见暨兰安!”
她不单单想要出行自由,也还想知道爹爹以及念娇的消息。
“殿下前日便已经带人去莫勒河那边了,姑娘若是想要找殿下,怕是得等他回来才行。”女大夫温和的道。
阮绵绵一想,莫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