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事情已定,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兆庆叹息。
月长卿也是微微沉眉:“你去盯着暨兰安,看看他离京之时有何异动。”
“是,殿下!”
…
暨兰安距离离开云国倒数的第3天!
也是阮绵绵举家搬迁的倒数第5天。
皇上给了他们与亲友告别和休整的时间,可是整个阮家并没有多少亲朋好友。
倒是寒居楼花娘急冲冲的来到了将军府找到了阮绵绵:“英候,听说你要离开京城了?”
阮绵绵看着花娘,安抚道:“我实在是没空去店里了,但是我相信你们能做好一切。这是我制定的新的规划,里面除了牌九的玩法,还有其他的小游戏。上次教你钻研果盘的切法记住了没?虽然只是一些小细节,却也是能凸出与众不同的地方。”
阮绵绵自从头一次买下青楼后,后面的一切都是在将军府钻研出新的模式让花娘亲自来拿,所以她至今都没有再去过店里。
“英候如此藏拙,看来便是怕今日遭受圣上猜忌引得将军府落得如此下场吧?您才是有大才华之人!”花娘自从与阮绵绵沟通过几次之后便发现,这位东家远远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人。
阮绵绵轻轻一笑,没有反对:“咱们来日方长,只要你不卷铺自个儿单干,待本候归京之时再来与你把酒言欢。”
“英候对花孀有知遇之恩,花孀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花娘表情认真道,她觉得她跟着阮绵绵定能干一番大事。
阮绵绵看着她:“阿孀,京城有你我便放心了。三月后,四国会有大的变动,这段时间你切记,定要稳住局势。京城之中的事情,也要全悉传信于我,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如何做的。”
“是,东家!”花娘恭敬答。
没想到英候竟对四国之事也了如执掌,她果然没有跟错人。
花娘离开之即,正巧碰到回来的阮经奇,他错愕的看着离去那风韵犹存的女子,眼睛一亮:“妹妹,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