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转头就对上了月长卿的身影。

“太子哥哥,这阮绵绵欺负我。”月清欢立马寻安慰去了。

阮绵绵翻了个大白眼,口型无声模仿着月清欢那夹的快变形的声音:太子哥哥~这阮绵绵欺负窝~

月长卿视线落在阮绵绵的脸上,女子并未多看他一眼,反而是明显面容上带着嘲讽意味。

“词贫便去多去看一看书。”月长卿莫名心烦错身离去。

月清欢跺脚跟在了后面,“太子哥哥!”

“滚出来吧!”阮绵绵看着躲在一株清竹后拿着吃食的阮经奇,恨不得能掐死他。

“妹妹,哥哥对不起你…”阮经奇心虚靠近。

阮绵绵抢过他手里的吃食,气道:“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小子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

“才不是,哥哥也是因为前段时间和永伯侯府那群崽子打了赌注,谁若是完不成功课便要在脸上画大王八的。男子汉大丈夫,咱也不能丢将军府的脸不是?”阮经奇心虚的解释。

“罢了。”阮绵绵看着他:“一百两银子,原谅你!”

“你抢劫呢,哥我每个月列钱也就三十两。”阮经奇吐槽。

阮绵绵打开食盒:“那我就去告诉爹。”

“好,就这样,一百两,不可以加价了。”阮经奇欲哭无泪。

放学

阮绵绵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廊亭,看着众多结伴而行的学子们,突然大声囔囔着:“唉,听说清玉楼今日会有花魁表演,真是好奇那风采啊!也不知道谁有那个空可以陪本候去……”

“我我我!”几名乙子班的学子也全部是冲了过来:“我们去!”

清玉楼出了名的高级会所,主打风雅的卖艺不卖身,所以王公贵族们去并不忌讳。

只是阮绵绵这个女子去,自然少不了一些非议。

可是她不怕,其他人又怎么会怕?

“不知羞耻!”月清欢没想到阮绵绵还真的要去清玉楼这种腌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