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指抚在脸上,犹如一条黏腻冰冷的蛇,午阳生生忍住来自灵魂的恐惧和颤栗,努力勾出一抹算不上好看的微笑。
这对霍凌洲来说倒也够了。
他知道后院这些女人各有各的心思,但他不在意,总归他才是这些女人的依靠和主宰,小心思不要舞到他面前来就好。
或者,像午阳这样。
坦诚的到他面前承认,好像也可以。
于是他满足她,去找了双胞胎。
有一点午阳说的很对,他确实是有些腻了,对陆蓁蓁和陆夭夭也是馋了许久,现在有人给他台阶下,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套神女和煞气的说法……
他信神佛,但更信人心。
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早就将这些流言的来源查的一清二楚。
后院传来双胞胎的惨叫声。
午阳却没觉得多开心,反而有些怅然。
她终究也变成了害人的人……
后半夜,霍凌洲餍足的靠躺着,双胞胎了无声息的蜷缩在他左右,洁白的脊背满是纵横凌乱的伤痕。
他随意地挑起陆夭夭的脸,“说说看你们姐妹二人到底是神女还是灾星?”
陆夭夭一个激灵。
恐惧瞬间蔓延眼底。
可她还是忍着泪坚持说,“不论神女还是灾星在侯爷面前都是不攻自破,妾身等只愿做依附侯爷的菟丝花。”
这是之前与姐姐商议过的。
一旦霍凌洲过来圆房便是已经戳破她们的布局,此时只能服软以待将来。
“呵,最好是。”
霍凌洲搂过陆夭夭,又轻抚着陆蓁蓁的脊背,颇为惬意,“午阳说的倒是没错,你们姐妹二人果然更胜却人间无数,倒叫本侯不想下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