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你干什么,只是口齿不清。
好在姜芙听懂了。
“做戏就要做十分,骗得了自己才能骗得了别人!你看,你这个样子,十天半个月是近不得女人的身了。”
姜芙松手,往后撤了两步。
刘密的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喷:“好痛……”
这一句倒是说得很清楚。
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就是不知道功能会不会障碍?
“养两天,然后继续操练,你也不想上了战场,和瓦剌刚打一个照面,就被人家从马上掀翻在地吧?”
姜芙冷哼:“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她撂下这句话,没有再管瘫在地上的刘密,施施然离开。
隔日,离京都数千里外的边关,姜驰也再一次收到了女儿的信。
小主,
从鹰隼的脚上取下竹筒,他还有点纳闷儿:“前一阵不是刚写了信来?两封信挨得这么近,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也难怪姜驰会犯嘀咕。
女儿自从嫁入东宫,就很少再和他联系。
当然,姜驰认为这是对的。
她已经是皇家的人了,再和自己联系频繁,对双方都不好。
武将手握兵权,本来就很容易引起皇帝的猜忌。
等姜驰飞快地看完信上的内容,他那张黝黑的脸板得死死的,整个人都好像在往外面“噗噗”冒寒气。
“姜骋!”
姜驰握着马鞭,去找弟弟姜骋。
姜骋比他小几岁,但因为常年驻守在苦寒之地,哥俩看上去都挺沧桑,谁也不比谁更显年轻。
姜骋生了两个儿子,所以对侄女也很疼爱。
他从大哥手里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也勃然大怒。
把纸往桌上一拍,姜骋骂道:“一家子王八蛋!芙儿在上一封信里是怎么说的,说他们还知道有粉要抹在脸上,多少要点面子,这才过了多久啊,直接连皮都不要了!”
姜芙之前寄过一封信,算是给父亲打预防针。
这第二封信嘛,则是把那对母子的丑恶嘴脸彻底揭露了。
顺便又说了一句,皇帝很可能又要当爹。
姜骋这人粗中有细,他发完了火,忽然语气悲伤地说道:“大哥,要是太子活着,咱们还犹豫个啥?想干什么,直接就他奶奶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