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满脸惊恐,已没方才的镇静,“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真的没有杀人啊……”
沈熠拉了下凤千雪衣角,低声道:“妻主,这县令是否太武断了?”
凤千雪道:“再看看。”
当夹棍套上手指时,霍氏“啊!”的 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她忍不住拼命挣扎,但夹棍却越收越紧,钻心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
“小人冤枉啊!大人,我真没杀人,求您放过小人吧!”
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沙哑而绝望。
那县令视若无睹,一枚红色令签再次扔下大堂,“此女过于冥顽不灵,加刑。”
围观百姓交头接耳,面面相觑。
有些似于心不忍,有些却叫着痛快,显然是认定这霍氏就是杀人真凶。
凤千雪见此,凤行虎步走至衙堂,周身气度凛然。
衙役方要呵斥,她便拿出身份令牌。
以县令为首的众人,齐刷刷跪拜于地,神色敬畏,“参见瑞王姬。”
凤千雪微微扬起下巴,不怒自威,语气不缓不慢:“县令大人,如此审案,怕是不妥吧。”
县令一惊,额头上冒起细密汗珠,声音发颤:“王姬不知,下官也是迫于无奈,此案重大,上面施压,下官不得不尽快破案。”
凤千雪冷哼一声,“即便如此,也不能屈打成招。本王且问你,证据可确凿?若仅凭嫌疑便用如此酷刑,日后若发现是冤案,你可担得起责任?”
县令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老天奶,这‘大佛’怎会来到自己这‘小破庙’。
这可如何是好。
凤千雪斜视县令一眼,便对着沈熠勾了下手指。
他走入堂上,一双鹰目如炬的看向霍氏,“被害者身亡时,你都在何处?可有证人?”
霍氏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情绪。
“小民每日除在家和猪肉摊,哪也没去。小民家人可以作证。”
待她的家人匆匆赶来,他们神色焦急却又坚定地,提供了她不在场的证据。
一时,案件陷入僵局。
凤千雪微眯起双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