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勾唇笑了起来,“不是总说‘奴’么,我看你说,‘我’这个字很是顺口么。”
南桑晚这才察觉到,自己忘了掩饰身份,竟一口一个‘我’自称了。
他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那是因为遇到了王姬,有王姬怜惜,奴也想有些尊严的活着了。”
“或许是奴自作多情了,连个‘我’字,都会惹王姬不悦……”
凤千雪道:“不会,你想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这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南桑晚搂住了凤千雪的腰,脸颊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声音轻柔的道:“那王姬,不要让别人帮我上药好么?”
那府医诧异的看向了南桑晚,觉得这人可真是会撒娇,自家主君可是比不上的。
不过细细看这人的长相,确实有邀宠的资本。
见那府医看向了自己,南桑晚面露不悦,他将头埋入了凤千雪的怀里。
凤千雪看向了府医道:“把药和纱布留下,你先行离去。”
“是。”
待房内只剩下二人,凤千雪摸了摸南桑晚的头道:“把衣衫脱了,本王替你上药。”
南桑晚羞赧的点了下头,身子是痛的,可心里却很是高兴。
待他衣衫褪去,凤千雪更能清晰的看到他背后的鞭痕,她竟然有些不理解了,这到底是何苦呢?
不过她还是要管他的,毕竟这人,还有大用。
凤千雪开始帮南桑晚清洁起了伤口。
南桑晚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气,其实他也不是故意弄这一身伤,而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对凤千雪下手,故而受到的惩罚。
他心里有些苦,又是真的很想见她,很想……很想……
南桑晚的眼眶逐渐红了起来,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很痛么?”凤千雪道。
南桑晚回首看向了她,鼻尖绯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凤千雪恶趣味的想着,若是给他条尾巴,倒是能成为一条合格的美人鱼了。
凤千雪道:“我轻一点,你忍着些。”
南桑晚微微颔首,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凤千雪边为他涂抹着药,边道:“为何这般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