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昌年说了他的情况以后,覃央当着陆昌年的面给Rain打电话,说陆总的手出现了无意识的抖动。
Rain在电话里叹着气,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当时说过,他要好好静养,不能情绪波动。他这几年大概是情绪起伏比较大,又加速了恶化。好好喝药吧,看看能不能活三个月。”
覃央按的免提,陆昌年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又凉了半截。
同时对何见玲的恨意也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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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陆劲松心疼的眼神看着陆昌年。
“吃饭吧。”无力的感觉让陆昌年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提多了,只会让自己更加惧怕。
陆昌年在病房里陪陆昌年到晚上八点钟。
陆昌年让陆劲松回去。
陆劲松说道:“爸,我今天回去洗个澡,明天下班我再过来陪你。”
“嗯。”陆昌年应声。
陆劲松回去了。
陆昌年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心里又难受又气愤。
他拨了个电话,安排道:“你多派人手去帮警方找何见玲,找到她以后,先打一顿,别打死了,给我一点一点地折磨,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折磨够了再交给警方。”
说这段话的时候,陆昌年咬牙切齿。
他现在精力很不济,打完电话就犯困。
然而,就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睡不着了。
他又坐了起来,打开窃听器。
……
陆家。
陆劲松一回去,陆微兰就摆着一副臭脸过来了:“去看爸了?”
“嗯。” 陆劲松应声,又说道,“姐,你没事多在医院陪着爸。唉,医生说爸只有三个月了。”
陆微兰不满:“我陪着他做什么?有唐希澄陪着不就好了,我去陪着,爸不是打就是骂。”
“你别怪爸,他现在生病,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好的。”陆劲松说。
陆微兰嗤了一声:“你是受益者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爸像对我一样对你,一分股权都不给你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慷慨大方吗?”
“说起来,爸只是让我接手公司,还没有说给我多少股权。”陆劲松说。
医院里,正在窃听的陆昌年皱紧了眉头。
他想知道,对于股权,劲松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