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就各自回了家。我到家就给我姥姥告了一状。但是我妈丝毫没有怪罪我姥姥的意思:“那碗是你自己磕的,那跟头是你自己摔的。你姥姥在床上都没下来,关你姥姥什么事儿啊?!再说她岁数大了,脑子里又有血块,就是会变性格,你别搭理她就行了。”我妈对我说。
“还是我家黑二妞儿好。”姥姥一脸笑意的又在床上摇晃了起来。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就开着警车又来附近走访了。因为是周末,路上围了好多附近的街坊,给警察他们提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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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饭都没吃,也跑去看了热闹。不是不吃,嘴巴磕破了太疼,吃不了。我看着警察敲开了二愣子他家的大门。二愣子过来开的门。
二愣子看看警察,神色有些慌张。一行人进了门之后,专门有个警察一直跟着二愣子,可能是又怕他突然发疯。
另一路警察就进了二愣子家屋里。不多时间,就看见警察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快!快去医院叫车。”
原来警察一进屋子就发现二愣妈还没有起床,呼唤她两声,她还是没动静。警察上前查看,只见她脸色黑紫,看样子是中了什么毒,不知是死是活。
这下坏了,一个孩子丢失的案子,最后变成了两个案子,二愣妈这是被人下毒了还是服毒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没过多久,医院就来了车,把二愣妈拉回医院去抢救了。二愣就站在那里,跟个傻子似的。他妈都快死了,他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村里的负责人老罗家二大爷跟着急救车走了。负责管理她后面抢救的事儿。因为中毒情况的发生,警察继续在他家搜查,这次查的更仔细了。桌子上还找出了一瓶安眠药,大家都以为二愣妈是生活无望吃药自杀了呢。警察刚想把这个情况反映给医院,就发现这药是一整瓶,压根儿就没怎么吃。
我站在大门外,和黑山子爷爷站在一起,看着医生把二愣子妈抬出来的。当时二愣妈往外一抬,街坊们都都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她的手耷拉在外面,黑紫色的伤口上有一对月牙的伤痕,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咬的。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听到二愣妈惨叫,于是二大爷带着我们来查看的时候,二愣妈就是说自己被咬的了。
确实,就那脸色,看着都像死人一个了。但是医生没给她装袋,就证明她还有气儿。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二愣妈这边刚被车拉走,黑山子大叔冲进了二愣子家。
警察看见之后过来阻拦,结果黑山子大叔惊喜激动的说:“是她!就是她把我孙子拐跑的!就是她!”
“谁啊?”警察问。
“二愣子妈!”黑山子爷爷言之凿凿的说。
“您有这么证据吗?!”警察一脸疑惑的说。
“我有!咬她这个东西是住在我们家好多年的一只黑蜈蚣。”黑山子爷爷一说,警察也愣了。
“你怎么知道?你放他家的?”警察挑着眉毛说道。
“不是!是我也被那只黑蜈蚣咬过!伤口跟那个二愣妈一样。”黑山子爷爷激动的说。
“什么?!那也说,说明不了什么吧?”警察也是一头雾水:“赶巧了,从您家爬他们家来了?”
这个时候我站了起来,我站在二愣家门口的台阶上说:“不是的!那只黑蜈蚣是黑山子爷爷家的保家仙儿!”
“哟,你又怎么知道的?”警察伸着脖子问我。
“他跟我说道!”我义正严辞的说道。
“他?!”警察指了一下黑山子爷爷,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那只黑蜈蚣!它去找过我,它和我说的!”
“哈哈哈哈哈”我这话一出,一圈围着看热闹的街坊都笑了起来。他们可能觉得我脑袋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