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丞相的妻子来到了皇宫,她叶轻看着趾高气昂的说,“别以为进了宫做了皇上的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要时刻记着你姨娘在叶家。”
白纯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叶清雅先拿你母亲开刀。
“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当了皇上的人就能翻身了。我想捏死你姨娘和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白纯笑的更放肆,叶丞相之妻火气蹭蹭往上涨,“妾,永远是妾。你就算是皇帝的女人,终究是个妾,不像我的清雅,将来那是要当皇后的人。你识相点,等清雅当了皇后给你一个好去处,不识相叫你给皇帝陪葬。”
白纯走到叶清雅母亲面前,掐住她的脖子:“该陪葬的人是你!”
“松手!”
“二小姐你疯了!”
丫鬟们乱作一团,有人跑出去叫人。
白纯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知晓皇上即将到来。她瞬间收起狠厉的面容,娇柔地说道:“皇上龙体康健,又怎会轻易逝去呢?母亲,您莫要诅咒皇上呀。”
叶清雅的母亲被刺激得丧失了理智,如同疯妇一般吼道:“小贱人,待清雅登上后位,第一个便要你为皇帝陪葬!”
“朕竟不知朕的生死,需由哪个妇人来决定?”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叶清雅母亲的心窝。
叶清雅母亲指着自己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哭诉道:“皇上,此女品行不端,竟敢殴打嫡母,实不配伺候您呀!”
白纯的脸颊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宛如清晨的露珠,欲落不落:“母亲,我知晓您痛恨我成为了皇上的人,可为了诬陷我,您竟然连自己都舍得掐……”
“叶轻!”
“来人,将她拖下去!朕的人,岂是她能随意呵斥的!传朕旨意,丞相夫人品行不端,岳丞相失察,即日起,叶丞辞官。丞相夫人,赐死。”
“皇上饶命啊,皇上……”
白纯如受惊的小鹿般,依偎在皇上怀里,瑟瑟发抖。皇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爱妃莫怕,朕封你为妃,即便你没有强大的母族撑腰,也无人敢欺辱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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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迷于美色,渐渐地,白纯说东,皇帝便不敢往西。
建快活林,劳民伤财,赋税如泰山压卵,百姓们苦不堪言。
忠臣被贬,奸臣当道。顺白纯昌,逆白纯亡。
皇后看着皇帝连着多日不上早朝,跪在殿前:“皇上,天下百姓对您怨声载道,您不能一直宠溺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