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凤又买了几个仓库装狗尾巴草,眼看着山上狗尾巴草都薅秃了,刘丹凤觉得可以等朝廷收购狗尾巴草了。
然,没等来朝廷收购的消息,先等来刘二被抓。
萧默将探子打探到的消息递给夏以安。
夏以安翻阅着资料,怒发冲冠,火气仿佛要冲破天灵盖:“告诉赵颖,赵家是时候从这世上消失了。”
萧默皱起眉头:“赵家可是你那干妹妹刘丹凤的二叔家,如此行事,难道不怕影响你们之间的兄妹情谊?”
“兄妹?萧默,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夏以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不过是我父王干娘的干孙女罢了,与我有何干系?平日里看在我父王干娘的面子上,让她唤我一声哥哥,不给她面子,她又算哪根葱?
她竟敢欺凌静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她躲在暗处,又是开包子铺,又是收购药材,矛头直指静荣。静荣何时招惹过她?
这段时间我忙于调查兵器之事,听闻有人针对包子铺,也无暇分身替静荣撑腰。况且,唐静荣也曾言明,无需我插手,包子铺的生意她自有主张。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女人可以任人欺凌。
静荣没有吃亏,那是她有能耐,倘若静荣稍显软弱,包子铺恐怕早已关门大吉。换作以前的唐静荣,怕是早就躲在角落里哭鼻子了。
赵颖的二爷爷手握证据,还找来当年的知情人一同报官。
宋暖玉当即下令捉拿了刘二。
赵双双哭得如梨花带雨:“郡主,您救救我爹吧。郡主!”
“二叔真是糊涂,怎能犯下杀人的罪孽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刘丹凤心里却在暗骂:这个蠢货,杀人也不斩草除根,还留了个老的。要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端。
“郡主,那可是您的亲二叔呀。这些年我爹挣的银子,有一大半都送给了大伯,我们家和大伯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爹就如同嘴唇,大伯是牙齿。没了嘴唇,大伯日后当官要打点关系,又从何处寻得银子呢?”
刘丹凤本不想管,可想到二叔是她一家的钱袋子:“你先回去,我找我摄政王义父家的哥哥问问。”
“郡主,您一定要救我爹!”
“几个贱民,死就死了。还想告我二叔,放心吧,我摄政王家的哥哥一句二叔就出来了。”
“郡主,你是咱们堂姐妹中最有才智的,还得是靠着郡主。”
刘丹凤听着彩虹屁心情愉悦:“回去安心等着吧,二叔很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