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抱住那男子,大有你们有事冲我来。
刚刚还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会又急转直下,季常明也有些看不透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夫君都要卖她了,怎么还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要我说客官,这事你也别插手了,这人卖妻女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以往每一次有人将其买回去,图个新鲜,结果没几天人就又跑了回去。”
“她家男人好赌,认识不少赌房的人,每一次有人来闹,他就拎着那些打手将人给打跑,就是一无赖,是舟山有名的惯犯,他这妻女是没人买了。”
一旁看戏的老百姓,瞧季常明面生,跟她好好解释一番。
想要让她别来趟浑水。
“那大哥可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怕被官差抓吗?”江清漓转过头来先一步问道。
“嗐,还不是赌。”那人叹了一口气,“前些年输了房子田地,也没让他老实,也就是这两年开始打妻女的主意,这不尝到了甜头……”
“不过他那小女儿跟着他确实遭罪。”
“他们家就他们三人?”
“还有一个大儿子,听说在州府书房上学。”
“家里都这样子了,大儿子也不回来看?”
“这一家子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大儿子从小就吸妹妹的血。你说出生在咱们这种寻常百姓家,哪有不下地干活的,可偏偏这家的大儿子是个金贵的主,早早中了童生,便大肆宣传是个读书的料子。”
“二十年过去了,还是个童生,地里的活是一天都没干,全是他妹妹起早贪黑做的,瞧瞧那双手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又要卖她换钱,当作私塾费用。”
“你们懂什么,我儿子将来可是做状元的人,到时候我定要让他治你们的罪。”那妇人不知发什么疯,朝路人扑了过来。
还好季常明的反应够快没受什么伤。
江清漓皱了皱眉怒斥一声:“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好心帮你,你就是这般回报?当真是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