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察觉到顾纪野的语气，心里有些心虚：“其实不是叔叔叫我拿的。”

她也没想到顾纪野的反应这么大，他跟顾怀仁关系本来就不好，万一因为这件事关系更差了怎么办。

顾纪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是谁叫你拿的。”

付心灵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顾纪野呼吸有些沉重，见她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大概猜到是谁了。

不愧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两个人都一样龌龊。

顾纪野忍着怒气：“我不骂你。”

付心灵赶紧把手机塞到秦秘书手上，她打开免提：“顾纪野对不起，我不拿了，我有事儿先走了。”

秦秘书赶紧抓着付心灵不让她走，这是做什么呀，难道公司出了叛徒吗？

“付心灵，你现在告诉我我就不生气了。”顾纪野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秦秘书听着顾纪野的语气也有些懵逼，少爷竟然这么生气。

他扯着不断挣扎的付心灵，悄悄对她说道：“付小姐，你赶紧认了吧，少爷发起火来很可怕的。”

他拿着手机对着付心灵，朝她鼓励地点了点头。

付心灵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是叔叔让楚祁玉拿文件的，楚祁玉怕你生气所以拜托我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