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低着头，默默帮傅砚深按太阳穴。

“你哑巴了？”傅砚辞脸一黑。

她把付心灵一把拽过来：“大早上说我坏话呢？”

付心灵挣扎了一下，好家伙，根本挣脱不开。

她一脸真诚地看着傅砚辞：“姐姐，我跟哥哥说你长得好看呢！”

傅砚辞冷笑一声：“你这么丑还知道什么叫好看呢？”

付心灵被她这话哽住了。

她悄悄瞄了一眼傅砚辞。

她眼底有些发青，满脸倦意，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指了指付心灵：“有没有点眼力见，还不快来给我揉揉。”

“姐姐，我是你妹妹！”

她可不是来按摩的。

傅砚辞淡淡扫了她一眼。

付心灵：……

下一秒付心灵就站在了傅砚辞身后。

“又睡不着？”傅砚深看着她。

“啧。”傅砚辞有些不耐烦。

“那群医生就是群废物。”

傅家养着他们，结果她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傅砚辞低眸从桌上打开烟盒，往嘴里咬了根烟，空气中的苦淡烟味瞬间在客厅弥漫开来

她吐了口烟圈，模样在烟雾下有些失真。

傅砚辞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批做掉吧，换一批新的。”

傅砚深眼睛扫了一眼她身后满脸痛苦的付心灵，淡淡开口：“好。”

他们是好了，她都快要吐了。

傅砚辞自己吸就算了，还要让她吸二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