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张开嘴，我看看。”

付心灵用力张着小嘴，交流的光线很暗，季晏礼看不太清楚。

“我看不太清，我可以把手撑开一下吗？”季晏礼问道。

付心灵点点头。

季晏礼从背包里拿着保温杯洗了洗手，然后擦干净。

付心灵的嘴很小，即使用力张大了也不是很大。季晏礼看得很费劲，他用手指把口腔左边的肉往外推了推。

季晏礼能看见付心灵翘起来的舌头，它有点挡住他的视线了，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舌头：“心灵，舌头放下去。”

付心灵听话地把舌头放下去，季晏礼看见了她的牙齿。小小白白的，非常整齐，牙齿的尖端还有一些小锯齿。

季晏礼感受着付心灵的呼吸，他觉得有点发热，他拿纸巾擦了擦付心灵有点流出来的唾液。

“没有蛀牙，牙齿挺好看的。”

付心灵终于放心了，她的牙暂时是不会掉了。

季晏礼又带着付心灵买了一些吃的。

“谢谢你，季晏礼，这些已经很多了。”付心灵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东西她只是多看了几眼，季晏礼就帮她买下来了。

季晏礼看着前面的服装店，问她：“心灵，你想不想买新衣服。”

付心灵眼睛亮了亮，然后又熄灭了。

还是算了，她怕付妈妈骂她。

“季晏礼，不要了，今天花了你好多钱。”

季晏礼认真地看着付心灵：“没关系的心灵，给你买东西我很开心。”

喜欢看你拿着喜欢的东西开心的样子。

“啊？”怎么会有人花这么多钱还开心的。

季晏礼牵着付心灵的手走到服装店，里面有很多漂亮又时髦的裙子，付心灵的眼睛一下就看直了。

“看看，喜欢哪些？”

付心灵看见挂在衣架上面的黄色连衣裙，指了指：“我喜欢这件，好好看！”

售货员赶紧买衣服拿下来让付心灵试试，卖一件她能拿好多提成呢。

付心灵把身上的东西塞在季晏礼身上，然后去衣帽间换衣服。

系统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宿主，你们怎么逛到这儿了？”

“季晏礼说要给我买衣服！”付心灵非常开心，在这里这么久，每天都穿着粗布小衫，她真的不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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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有些担心：“宿主，付妈妈会同意吗，感觉你又要挨骂了。”

付心灵拿着裙子的手顿了顿，有些心虚：“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