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抱起的曹氏忽然娇羞开口,“陈登父子对将军一直忠心耿耿,陈公子此来,必有要事,将军你还是见一见,也让奴家准备一下。”
曹氏二八年华,体软声酥,颇得吕布宠爱。
眼看爱妾开口,吕布这才勉强压下战戟,正襟危坐,“传!”
亲卫低头跑了出去。
片刻一青年文士,大哭着走了进来。
吕布一愣,“元龙前来见吾,为何做此女儿态?”
“无他,眼见将军死之将至,故而心中伤感……”
陈登以袖掩面,哭的越发大声。
气的吕布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掌粉碎桌案,“敢咒我死?陈元龙你活腻了,拉出去,杖杀!”
有亲卫听到动静火速前来,却被曹氏喝退,“退下!将军不可,陈元龙乃将军心腹谋臣,比那三心二意的陈宫可靠多了,如今陈元龙如此哭泣,必有缘故,将军何不询问清楚,再杀不迟!”
吕布脸色瞬间难看,奈何曹氏苦劝,这才忍住怒火,冷声道:“陈元龙,你最好给本将一个合理解释。”
话落,一股如猛虎般的威势散发出来,无比骇然。
陈登都心底大震,但想到袁吕联姻对陈氏的巨大损害,陈登把心一横,同样冷声道:“敢问将军,可是要与袁术联姻?”
“没错!”
吕布点头。
“这就是属下痛哭的原因,想当初将军为天下除暴,击杀董卓,匡扶汉室,天下谁不赞将军仁义,不称将军忠诚!而袁公路性如豺狼,恶似董卓,如今更有称帝之心,将军以之联姻,岂不自弃朝廷,更失信于天下,若是天下诸侯震怒,一如当年讨伐董卓一般征讨将军,敢问将军如何应对?”
陈登字字凝重,瞬间就戳中了吕布心中最大的顾虑。
强如义父当年都不敢称帝,只能偷偷玩弄妃子宫女。
如今袁术不过占据淮南一地,实力也不如义父,这称帝真能成功吗?
吕布陷入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