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去斩了。”
段剑安惊堂木一敲。
那恶少被拖了出去,直接砍了头。
昔年被恶少所害少女和那几个路人的家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向着那恶少的头颅吐起了唾沫!大骂恶少的行径。
“大人,这是这一件案子……”
县尉显得很知趣主动拿起一卷卷宗小心放到段剑安面前。
另外一边,李月白美眸看向他嘴角杨起一丝道:“县尉大人说拿出一千两……”
“这……”
县尉连忙点头,命人取来五张二百两的银票用以抚恤少女和路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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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他刚送了钱。
那边段剑安打开卷宗又道:“巧了,这案子也和你有些关系啊……”
县尉露出一个币哭还难受的笑容道:“这抚恤金我出就是了。”
段剑安这才又收回目光。
就这样,大约半天时间过去。
案子才处理了一半,县尉就差不多把自己七成以上的家产散了出去。
而每一次出钱,他真有种用刀割他肉的感觉……这比直接要杀他还有难受。
接下来随着段剑安越来悦熟悉流程,处理案子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到下午黄昏的时候,积压在白河县的案子就被他处理完了九成多。这里面真说起来大多案子并不复杂,不过是因为官官相护或者是官和地方乡绅勾结,才造出那么多的冤假错案。
眼下,在处理完最后一件有关老人的误杀案子之后。白河县的案子就算全部结了。
百姓人群中。
有人见段剑安是一位如此明事理的好官,对他说着各种溢美之词。
在人群中,苏白菜摸了摸后脑勺憨憨一笑对着身边的秋娘道:“孩儿他娘……你以前总跟我说段家二郎是能做大事的人。我啊,今天算是见识了,我就是长十个脑袋也比不上他啊。”
“走吧。”秋娘则是看看自己身上的布衣,又看了看衙门大堂内那个肃穆威严的段大人。
她觉得。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想了想,她将身边抱着的一个坛子给了一同出来的长秀坡人王柴道:“王叔,这个坛子麻烦你帮我转交给段家二郎。”
“秋娘,这坛子里是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我做的一坛子酱菜而已。”
秋娘对王柴说着,随后目光转向了衙门的大堂内。
她眼中泛起一丝泪花,似乎想要永远将那个人的模样记在脑海了。
她喃喃道:“别了二郎。此一别永不再见!珍重。”
一月的最后一天。
白河县飘起了鹅毛一般的雪花。雪很大,但此刻聚集在白河县衙门口看着衙门内那个段大人,他们心里却是火热的。
大多数人都注意力都在衙门内。
没有人注意到,一位脸上长有胎记的女子挂着泪珠,抱着一个孩子带着一个长相憨厚的汉子离开了。
更不会有人知道,就在这个雪天里。
着一家三口搬离了白河县长秀坡……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
没有人知道。
……
衙门的大堂内,段剑安在处理完最后一件案子后,缓缓松了一口气。
人群中,王柴凑了上来走到了段剑安面前。
面对现在的段剑安,他显得多少有些拘谨。
这种拘谨,让一旁的李月白和段剑安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对王柴来说,可能初见段剑安,只就当他是原来小时候认识的那个段家二郎,哪怕当初对方中了举人,他也这么认为。可今天,在见了他办案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和他脸上办案时的威严后……
他再见他时,腿止不住的打颤,脱口一句:“段大人……这……这是秋娘托我给你的东西。”
他舌头像打结一样说完这句话,随后就转身离去了,多一刻都不敢再他面前停留。
段剑安没去管他,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坛子上:“这是,酱菜?”
他抬起头向要在人群中寻她。
可寻她千百度……
她却没有在他期望的灯火阑珊处。最终,人群对他道溢美和热情彻底遮盖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