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样的他,因为天生有残缺……生得还很怪异。所以基本没有炼气的可能。
甚至于,京城之中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做他的门客。要论起这次的夺嫡,他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
不过赵永自己也很清楚,夺嫡……这就是不适合他的事。他也更是自小就再清楚自己的不足,所以自被那位大乾皇帝冷落之后,他所能做的就是看大量的书籍。
他为此,他也没有自暴自弃。
他相信,阅读大量的书籍,会让人获得不一样的头脑。
就像这次的夺嫡,他实际已经看了出来,这就是那位皇帝陛下下的一盘棋,棋子就是他们这些皇子。
对于这种虎毒食子……
他并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说生于帝王家,这样的事才是正常的。他也不打算告诉自己的皇子兄弟,他们这个父皇的真实想法。
这或许,在他心里对于夺嫡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幻想。比如,要是所有夺嫡的皇子都被用作棋子死了,那将来皇帝之位就是他的。
这或者就是一种以逸待劳。
但这样的以逸待劳太过理想化。这都建立在他的想象之中。
要想这种可能再巨大化一些,他就动用一些书中所看到的计谋。
因此他想到了向神灼卫示好。
这个示好,得有把握和分寸。
若是直接名义上去拜见少司或是总掌司,那在他那位父皇眼里,他这个不起眼的棋子就已经是废棋了,或者说这个棋还会反过来对付他。
既然已经是会伤到自己的棋子,那他赵永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他去找李月白最合适,对方身份在神灼卫里也不差,和她打好关系,也有利于之后他的计划展开。
正想着,他却头又痛了起来。
身侧,赶忙有仆人拿来不知哪种动物的脑子连忙喂给了他肩膀两侧的蛇,他头疼的症状开始慢慢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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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到大都这样。
只有脑袋一疼,其实就是那两条蛇饿了……
这时,送请柬的那个仆人回来了。
赵永蠕动着肥胖的身躯缓缓起身道:“如何?”
“那位木大人,似乎并没有来的意思。”仆人说道。
赵永脸上没有出现失望的神色,似乎这样的结果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确实。我一个皇子和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利益可吐,的确不知道她来我这儿。但说不定她还是会来我这儿。”赵永说着脸上出现一丝笑意。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刻意嚷人散步出去了一则消息。
一则有关李月白身世的消息。
更其实在更早之前,当李月白来到京城之后,他就注意到她了。
但那时,更多的是她的美貌。
而美貌,对于他这种不耽于享乐的人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他还是让人去注意了这个女子。
这并不是他刻意的。而是他习惯记住每一个有特点的人。说不定就能挖掘出一些东西用到。
他缓缓笑着道:“我去找人去对比了李玄和这个木子白的画像……还是让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最为重要的是,他还花钱去大理寺打探了消息。说李月白曾经去过最底下那座监牢见过李玄幻想出的那个女人。
这就更加证实啦一些他的猜想。
而他让人散步出去的那则消息时——有李玄的后人回到了京城。
……
这样的一则消息,在初九之后,很快在京城传遍。
很多昔年和李玄有仇的士族,开始走各种渠道证实这则消息的真假。但这则消息传到李月白耳中的时候,她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就在这之后不久。
又有一则消息传了出来。
说李玄的后人是个女子。
一时之间,一些人就注意到了李月白身上。甚至开始有人开始拿出李玄的画像和她作对比。
也在这时,李月白所居住的行墨轩,有人登门拜访送上了请柬。
来者是十一皇子赵永的人,他笑着对李月白道:“木大人最近烦恼的事情,我们殿下说不定可以帮忙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