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略带几分酸气的声音:“这样能算画?只是用笔草草堆积一些笔画,哪里有活人的半分神韵。”
来者是个留着两撇小胡子,长的有些油头粉面的青衣书生。此外,他腰间挂着一个炼气士的丙铜牌子。
虽说进入京城以后,能经常见到炼气士,但与芸芸众生而言,现有炼气士的数量真不算太多。尤其是丙铜级别的就更少见了。
而青衣书生变脸也很快。在见到画画之人是一位绝美的白衣姑娘后,马上就变了一副嘴脸拱手笑道:“姑娘这作画水平高啊!倒是刚才我眼拙了……”
接着便是滔滔不绝的一阵夸赞。
随后他又笑看向李月白道:“鄙人徐四喜,是这里的常驻画师。姑娘是?”
对于这种变脸的家伙,李月白直接无视,看向贺夫人道:“画最高给到多少?”
贺夫人是个聪明人,为了缓解李月白无视徐四喜的尴尬,笑对她回道:“既然徐先生都说好了。那就三百五十两。”
那位被画像的姑娘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一般要是新人她只给二百两。
给到三百五十两,既能多给李月白钱想,还能缓解徐四喜被无视的尴尬。
徐四喜则又顺着贺夫人的话道:“姑娘这画我再加一百两。还请姑娘告知……”
但换来的是李月白的继续无视。
这让徐四喜有那么些许生气了。
不过在生气之际,忽而在他对面的那位美人又看向了他,似乎对他起了兴趣。
或者准确说,是李月白对他身上的画起了兴致。
她看向他身后背着的画袋道:“阁下要是真心来此画画的。我管不着,但要是打着什么别的目的来的……”
画袋里,他所用的画具都沾染有很重的邪祟气息。尤其是画袋里那些画卷都有问题……
见她盯着自己的画袋,又说出这样一番画,徐四喜变了脸色而是反问李月白一句道:“阁下是什么人?”
“就是个画画的。”
李月白简单回了他一句,不再言语。
徐四喜则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