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酒吧里。

“沈大少，怎么了，整个人闷闷不乐的样子。”

何玖刚说完，沈砚就又空了一个酒瓶，他前面已经摆着四五个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了。

他这副模样其实也不见怪，当年许可清走后这人也是这个颓废模样，只是许可清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还搞得像一个忧伤小王子。

“可清和你吵架了？”

这是他想过的唯一可能了。

沈砚眉头紧锁，仿佛心中藏着无尽的烦恼，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只有深深的疲惫，声音低沉，“如果一个人喜欢上了两个人怎么办？”

何玖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是渣男行为啊！”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是喜欢上两个人了吧？”

沈砚被揭穿后愣了一下，随即假装轻蔑地说，“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怎么可能，你喜欢许可清这事整个京城都知道。”

沈砚低下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哎呀，刚才只顾着说你了，我都忘记跟你说我的好事了。”

“什么？”

何玖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打开相册，满眼都是兴奋和自豪，“漂亮吧，这是我刚签下的艺人，老有缘的，在理发时看见她的海报就赶紧让人去查了。”

沈砚瞥了一眼后愣住。

姜芝？

他直接把手机夺了过去，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女孩的眼角的确有那颗泪痣。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准确来说是和许可清不一样了，烫着大波浪，画着大红唇，一颦一笑都勾着人心弦，让人不断着迷。

他望着照片上女孩的笑容，手指握住酒杯的力度不断加深。

原来她离开自己这么开心？

脸上落寞表情更加明显。

何玖在沈砚脸上一下子看到了三种表情：喜欢，震惊，和无措，断定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事情。

“认识？”

何玖一开始没有在京城里发展，是近几个星期才把娱乐公司搬了过来，所以他不知道姜芝是沈砚找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