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刘金很是轻蔑的嘲讽道:“你算哪根葱,也能叫本将军跪你一个区区县令?真是可笑至极。”
旁边的三人更是活久见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觉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你四人贵为朝廷将军,知法犯法,欺压民众,钓鱼执法,着实可恨,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们任何人狡辩,来人啊,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且慢!”
小主,
朱烈站起身来朝着秦觉拱手行礼。
四人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心中想道:“小子你瞧好了吧,我们是朱将军的人,朱将军是不会容对待我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武将的。”
就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朱烈跪在了地上。
“将军你.....”
四人同时惊叹朱烈此番的行为。
“秦大人明察秋毫,是本将军治军不严,但是明朝有律,文官不得对武将用刑”
四人顿时眼前一亮,暗自窃喜:“是啊是啊,朱将军,你真是英明神武啊!”
“但是武将可以行军法。”
朱烈此话一出,四个人顿时亚麻呆住,嘴巴张的特别大。
“将军.....”
“行军法,本将军命你们就地趴下。违令者斩。”
此话一出,四个人顿时心如死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眼前这个很护着他们的将军,真的生气了。
四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趴在地上,朱烈接过衙役手中的仗,朝着四个人的后背挥了过去。
每一棒的挥出,都用尽了十成的力道,挥完的这一瞬间,痛苦哀嚎的声音,传遍了县衙各个角落,衣服被仗打烂,血淋淋的血肉与衣服粘连着,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趴在地上受罚的四个将军,传出的这一声声,这一幕幕,番禺的老百姓看的真真切切,心中掀起阵阵波澜,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刻他们脑海中共同闪过一个念头:“番禺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