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儿差点气得跳起来打人,着实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把自己手心都掐破皮了才忍住激愤的情绪。
然而赵大人却并没有相信安松清的话,冷哼一声,道:“安大人的家事,本官无权过问,但是小少爷身上的伤到底是如何而来,他在府中孤苦,到底是被奴婢虐待还是其他,相信安大人心知肚明。这孩子是安大人你的侄子,被弄成这个样子,安大人的良心可会不安?”
“赵大人,你真的误会下官了,下官真的已经找到了虐待鸣谦的奴婢,她都已经招认了,赵大人若是气不过,可跟下官回府去,本官亲自对那婢女行刑……”
“本官没有那种看人受虐待的嗜好!”赵大人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回自个儿家中去了。
安松清一时间手足无措,心中焦急,却又不能追到人家家中去。
他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安鸣谦,走到床边亲自帮他上起了药。
回到安家之后,安松清气得七窍生烟,前去质问被他关起来的冯氏:“你怎么犯这种蠢,竟然在今天我宴请工部官员的时候让人对鸣谦下手,你就不能等两天吗?”
冯氏白日里被安松清打了两巴掌,已经气郁好久了,这会儿安松清回来就在此责怪她,她忍无可忍,怒声回怼:“你对着我发什么脾气?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要在前厅宴请宾客啊!”
“那你待在后院看着鸣谦不行吗?犯什么贱跑来前厅送酒?”
“你竟然说我犯贱?!”冯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指着安松清,怒不可遏,“我挺着个肚子去帮你讨好那些官员,亲自送酒是为了表示对他们的敬重,你怎么这样不知好歹?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儿子?!”
冯氏太过激动,忽然觉得腹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她踉跄了两步,跌坐到了椅子中。
安松清本来还怒火中烧,见冯氏忽然面露痛苦,立刻紧张起来,走过去询问:“你怎么了?”
冯氏气闷地踹了他一脚,生气道:“不用你管!哎哟……”
一激动,肚子更疼了。
安松清瞳孔一缩,连忙转身让人请大夫。
大夫来过最后,说是动了胎气,以后千万不能情绪过激。
开了安胎药,人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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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松清没法,尽管再生气,也不敢向冯氏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