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云不想这样,赵妨玉也不想。
窗外再度传来宋源令人作呕的造作之声:“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何时虐杀过你的陪嫁丫鬟?我单独给她们在花园里造了两间房舍,她们自己不检点,勾搭小厮,我何曾说过一句?”
眼看着宋源要继续颠倒黑白,赵妨云一把掀开帘子,被自己的榴药扶着走下来。
马车一向是身份的象征,能坐得起马车的人家,多半是权贵官宦,周遭百姓默契的后退,给中间的马车与马车边上的宋源提供充足的场地。
赵妨云生的不差,赵家没有不好看的姑娘,她身怀六甲,小腹隆起,唇角还有当日宋源打出来的乌青。
“你若再翻搅是非,污蔑我赵家声誉,我……”
一口气没提上来,赵妨云的气势便弱了下去。
但瞧着宋源那张可恨的脸,她也不再隐忍。
“你不必避重就轻,你贪图我的嫁妆,好色暴虐,我的贴身婢女也被你害得死伤惨重。”
“你宋家能与赵家结亲,本就是高攀!你们人心不足,我身怀六甲时,你酒后掌掴我,几次三番将我摔倒在地,时有不顺便来我的屋子里作乱摔打!”
“我脸上的伤,身上的伤,有哪一分不是拜你宋家所赐?”
周围百姓看着赵妨云那张病弱秀美的脸,再瞧见她伸出手时,瘦到连镯子都快要挂不住的手腕,顿时唏嘘起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家那种没出息的泥腿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