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惹几个哭的极其小声,大夫人别过头,心中也极其难过,当即便回到赵家,派人找出了那一身许久不曾穿过的诰命服饰。
赵悯山虽然官位不在,但大夫人还是赵妨玉的母亲,所以诰命不曾跟着一道撤去。
她平日里也甚少出席宫宴,以至于众人都快要忘了,大夫人也是有诰命在身的。
一身三品诰命衣冠,即便是穿戴,也要费些功夫。
赵悯山便是这时候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
“你是疯了不成!她又不是没有人替她撑腰,一个丫头,何至于要闹到如此地步!”
服侍大夫人的人手脚不停,一点点往大夫人身上装饰着什么。
大夫人微微侧目,冷漠的看了眼赵悯山,眼中的鄙夷从未如此清晰:“为人父,你可曾尽到一丝责任?”
“如今她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这个当爹都不看重她,你指望别人能待她如珠如宝?”
有些话大夫人不愿意说的太过透彻,但赵悯山如今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疯魔的模样,心有预料,但当真面对这一刻时,仍旧难免失望。
“你当初一碗水端平,她不会入宫,不会遇见鹤王,更不会被三皇子盯上。”
“你的官途并非是因为是她才有了波折,你自己识人不清,用工不细,反到要责怪别人在你低谷时不拉你一把?”
“从小到大,你待她有几分好脸色?那些好脸色到底是她做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