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鹤说的是肯定句,赵妨玉也如他所想,光明正大的点点头:“当初与你说过,我要多开铺子,化整为零。”
“十四州不必一家独大,只要一直不被人取代,便足矣。”
“再者十四州能卖的可不止是香露。”
赵妨玉的生意经周擎鹤听的脑袋疼,横竖他的银子都是赵妨玉在打理,他也不会没钱花。
“你当真要帮周令容?她给你公主印信,恐怕另有目的吧?”
这点赵妨玉也没瞒他:“她想要我护着些小公主。”
都不是难事。
抬抬手也就能办了。
这些不是让人为难的条件,周擎鹤点点头:“我在蕉庐给你搭了箭靶,听姑姑说,十四娘曾教过你练箭?如今可还学?”
赵妨玉挑眉:“你要教我?”
周擎鹤讪笑两声,摇了摇头:“我骑射不好,之前在战场上都是拿刀的,我与你一道学。”
皇宫中的骑射课业周擎鹤不曾学到多少,如今也算未雨绸缪,他大概是所有兄弟之中弓马最差的,现在蹭着赵妨玉的课,试试能不能将幼年的功底捡回。
学弓箭赵妨玉自然是应允的,这些周擎鹤不提,她自己也要做。
“不止弓箭,若有女子可用的防身术,刀法一类,能找到好师傅,也替我寻一寻。”
打铁还需自身硬,请再多的护卫,也不过是被蚌壳保护的蚌肉,被去了那层硬壳之后毫无反击之力。
赵妨玉不想让自己显得那样好杀。
这回轮到周擎鹤挑眉,不过他应承的极快:“女夫子有些难寻,不过也不是没有,你且等我一等。”
“其实女师傅两个地方最好,一个福州海府一代,一个便是苗疆。”
苗疆的女子出身十万大山,玩弄异虫不在话下,关键是腰间还有两把苗刀。
苗疆女子个个都能叫歹人见血,这样的血性女子,个中翘楚可见一斑。
周擎鹤打算先寻摸一个,带着她们打打基础,等孟言疆去苗疆,再托他在苗疆寻一位好师傅,专门教导赵妨玉。
最好这位师傅能贴身跟着赵妨玉,时时跟随。
周擎鹤敢想敢干,当即便要出门去找孟言疆喝酒。
赵妨玉脸上搭了本书,直接在凉亭躺椅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