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风吹得草靶乱晃,下面还坠块大石头。
赵妨玉被十四娘带着,寻了一把最轻的小弓,弯弓搭弦,一点点对准了雪地里的那块草靶。
没有预想之中咻的一声,那根鸡翅木的箭矢连草靶也没碰上,半道上折戟沉沙,斜斜插进雪地里。
长公主时不时便要看看她们二人,毕竟是京城中陇西一派的代表,不能在花宴上出事。
此时见赵妨玉射箭的模样,不由得想起自己幼年时的场景。
起身行至二人身旁,帮着十四娘一点点调整赵妨玉的姿势,
“肩膀再开一些。”
“腰肢太软了,再用些力。”
长公主的声音温柔似棉,但她能亲自来教导赵妨玉学箭,足以让许多人暗中寄去眼风。
“力气还是不够,往后多练练就好。”
赵妨玉听了长公主的话,但箭矢仍旧射的不远。
不过方向正了些。
长公主捏了捏两人的手,十四娘还好些,在陇西住惯了,赵妨玉却是指尖冻得跟冰坨一般。
“好孩子,快别练了,来与我说说话吧。”
“说来还不曾问你,你与鹤儿过得如何,他在家时可还犯浑?”
赵妨玉被长公主牵着回去烤火,闻言回道:“殿下在家中还好,只我不爱多话,殿下也不喜多说,平日里还算和顺。”
华鸾长公主的目光不由更为温和:“委屈你了,不过鹤儿本心不坏,等你把他摸透了便好。”
“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