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打小儿就用的,赵妨玉都习惯了。但在周擎鹤眼中确是稀罕事。
赵妨玉见周擎鹤眼神好奇,不由在指尖沾了些面药,喊了周擎鹤过来,要替他涂上。
周擎鹤想躲,赵妨玉另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袖袍:“这是面药,冬日天寒,面上容易皲裂掉皮,若不注意保养,再好看的脸也要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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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妨玉刚洗漱完,一身说不出什么味道的香气打的周擎鹤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时,便听到这样一句话。
似乎是被这说不出的香气堵塞了脑子,周擎鹤只觉得今日浑身都轻飘飘的,迟疑的看了眼赵妨玉粉嫩指尖上沾的一点面药。
“男子……也需保养?”
他从未听过这种论调。
赵妨玉点头,据她所知,皇帝是日日都用面药护肤的。
“试试吧,也不会传出去,总归长得好看的人,什么也不会,只站在那儿也是赏心悦目的。”
家里就两个人,她想眼睛过得舒服些。
这日子不知道时候是个头,万一周擎鹤的颜值半路崩塌,她找谁哭去?
皇室里翩翩美少年半年不见变成沧桑油腻胖大叔的事情不在少数。
赵妨玉试图给周擎鹤灌输一种,女为悦己者容,反过来男子亦是的观念。
不等周擎鹤再说什么,赵妨玉便把指尖面药抹在周擎鹤面颊两侧,教他自行推开抹匀。
周擎鹤一一照做。
除了手法像厨房腌鱼以外,也没什么问题。
等素惹等人散去,喜床上方才撒帐时撒的果子金珠一类都被收下去,重新换上松软的被褥。
正院的床建的大,也不存在什么,二人一人睡床一人睡地上的场面。
中间用枕头搭出来一条楚河汉界,两床被子的事儿。
赵妨玉睡相好,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枕边多了个活生生带热气的大活人,还是有些不习惯。
“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