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刚走没多久,赵妨锦便从外面进来,问两人谈了什么。
二皇子在时赵妨玉敢放心说,如今却不敢了。
轻轻在赵妨锦掌心一扣,她便明白过来,两人换了话题,喊人去煮熟水来。
赵妨玉开多了香料店,如今闲来无事,整理出许多菜谱,在想着要不要重新开一间铺面,让那些菜谱也不至于放在家中落灰。
赵妨锦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两人转头去商量着面药与饮子茶点,周擎鹤则回到皇子府,连夜从密道送出去一封信。
“说起来,有什么生意能做?”
周擎鹤想起今日见赵妨玉的穿着打扮,便知道她在家中过得不错,哪怕是慌忙之下穿出来的衣裳首饰,放到外间也是极贵重的。
他不免想起自己的四万两身家。
似乎有些不够。
悬壁只擅长打架,不擅长思考,抄起小纸条问周擎鹤要不要再写一封信问问别人。
周擎鹤琢磨着在京中置办两处产业,免得最后吃用还要赵妨玉花自己的嫁妆。
二皇子琢磨了半天,最后决定宰肥羊。
他是皇子,没钱了自然要找宗亲府。
生意还要先投银子,哪有伸手要来的快?
周擎鹤轰轰烈烈的去宗亲府杀肥羊,赵妨玉同赵妨锦在庄子上玩了几日,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赵妨锦的小女儿和礼哥儿正在花园里玩,玩着玩着便一起站在赵妨玉院子里的樱桃树下对着樱桃流口水。
一个喊姨姨一个喊姑姑,两个还没椅子高的小豆丁费力的仰着头吞口水的样儿,逗得一起来的大人纷纷笑出声来。
赵妨玉一蹲下,两个小豆丁便扑进赵妨玉怀中,玩了一会儿便被她们的母亲抱走。
等到晚间,赵妨锦归家,赵妨玉陪着大娘子看账,看到平波院那一笔异常的开销,当即便惊疑不定道:“五妹妹的婚事……定了?”
大娘子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头也不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