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当社畜,表态这种事已经被社会的毒打狠狠篆刻进dna里!

赵妨玉没有亲自捧点心,那样显得太跌份。

她拉着崔妈妈进屋,端茶递水这样服侍人的事都是香药做。

崔妈妈给服侍的眉开眼笑,吃了几块豌豆黄就乐呵呵的出了赵妨玉的屋子。

“好大好匀称的珍珠,这一根发带就能值姑娘半年的分例吧?”

赵妨玉装作惊叹的接过发带仔细看看,发现半年的分例可能不止。

果然,钱姨娘想尽办法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将赵妨玉送到正院来是有原因的。

这当家主母手里随便漏些东西出来,就能抵过那些姨娘们辛辛苦苦一年的积攒。

“明天……穿那身天水碧配靛蓝的袄子,扎这个。”

天水碧的袄子中间绣了块圆团团的图案,圆乎乎的小雀儿配上圆乎乎的冬柿,细条条的枝丫被压的弯折,覆盖上一层薄雪。

靛蓝的袄裙上织了金线,天气好时行走间必然波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