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何嫔到南内照顾。”
宁康帝双眉紧锁,沉沉说了一句。
立刻有人应声称是,飞快跑去秋蓼宫传旨。
宁康帝唤了两声“江儿”,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也不再喊,只命太医好生照顾,便回了万辰殿。
走到南内大门外,宁康帝看了蔡贵一眼,蔡贵立刻心领神会,轻轻点了点头,低低说了一句“老奴明白”。
宁康帝微微点头,快步走了。
何嫔得到消息,已经用了她最快的速度赶来,可还是没见到宁康帝。何嫔心中极为失望,她还以为能借这个机会,和皇上说上几句话。
自从被贬了位份之后,宁康帝就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在不得不叫何嫔出席的宫宴上,宁康帝也仿佛看不见她这个大活人一般。
被皇上警告了的何尚书,只得打消了他之前的念头,只停灵了三日,就将何镌匆匆下葬了。
何镌比他的堂妹何湘湘幸运些,好歹还有个葬礼,有具像样的棺材,而何湘湘什么都没有,就连尸骨都被烧成了一抔黑灰。
一直等着何尚书上金殿告状的万大人,等了好几天,等到了何镌下葬的消息,都没有等到来自何尚书一系,弹劾他的消息。
“老匹夫,算你识相。”万大人在自己的书房中冷冷说了一句,将事先写好的奏折一把火烧了。
堂堂户部尚书的亲孙子,在考场中离奇死亡,户部尚书非但没有找主考官的麻烦,也没向各府发丧报,只草草发葬了孙子。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京城里的人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