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趁着这个机会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绞尽脑汁想办法继续掠夺方休的气运。
然而,可叹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响了,那声音大得就连珠子蹦起来都能打到他的脸了。
“我怎么和你说话了?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你这样裹小脑的,我跟你很熟吗?需要你一大清早过来关心我?
我是你爹还是你妈?怕是你对你的亲爹亲妈也没有这么关心吧?你一年见过几次你的亲爹亲妈呀?你还关心我?回去关心你的爹妈吧。”
方休怒不可遏,一连串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喷射而出。
张翠芳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方休的鼻子,浑身颤抖,“你你你你你……”一句话都气得说不出来。
“我...我什么我?我是你野爹,哦不不,哎呦我去你大爷,搞得我都不会说话了。”方休怒火中烧,眼睛瞪得溜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说罢,方休一把抓住张翠芳的手,直接一个过肩摔,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让你在我面前恶心我,你妈没教你不能用手指着别人吗?就让我这个野爹来教教你吧。”
方休气得语无伦次,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方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房子我也不租给你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张翠芳狼狈地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哦,我好怕怕哟,求你干死我,实在不行把你的老爷爷也叫出来一起干我。”方休一脸贱兮兮的表情,语气充满了调侃和不屑。
张翠芳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仍假装镇定,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她装腔作势地吼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租金我马上退给你,你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急了,你急了,我知道你很急,但请你先别急,租金我就不要了,留给你自己买花圈吧,算我随的份子了。”
说着,方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出一张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符篆,毫不犹豫地直接拍入了张翠芳的体内,并对她冷冷地说道:“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