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是这样,我们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玩狼人杀。
玩狼人杀的时候我们还会带点筹码,那就是喝凉水,狼人输了三个狼人喝凉水,平民输了七个平民阵营的人喝凉水。
这些凉水都是直接从水龙头里接的,每次输了喝的量还不小,一次一刷牙杯子。
正因如此,每次我们玩完狼人杀,我的肚子都会特别的膨胀。
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新闻联播开始,这才意犹未尽的拿着自己的身份牌坐在电教位置上看电视。
等新闻联播一结束,周志明就嚷嚷道:“来来来,继续继续……”
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十点睡觉,十点打好床铺躺在床上,我们依然由值岗人员发牌,就这样玩到了十一点。
“行了行了,别玩了,再玩高岗又要在喇叭里喊了,到时候如果再捅到管教那里,那咱们以后想玩也玩不了了。”
直到李俊峰说出这样话,我们才收了身份牌,我也在这个时候盖上自制的眼罩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痛苦的一天照旧,我们叠被洗脸放风,一切仿佛还在昨天,一切仿佛又是明天。
收风进入监室吃过早上的牢饭,我坐在铺位上拿着凳子和鞋子,擦地面的五保户们撅着屁股把监室的地面擦的一尘不染。
等他们擦完地面,我们把凳子放在电教的位置,又开始接受这一天当中最紧张最无聊的电教。
紧张是因为上午有所长和医生的巡视,有管教的视察,搞不好还会有武警的突然搜查,反正一切的突发情况,往往都出现在上午。
无聊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上午事情比较多,我们坐在电教位置上不敢说话,就这样一直熬到所长和管教在监室里转完,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我们要小声聊几句的时候,监室的牢门再次响起,听到牢门响我们又像刚才那样挺直腰板,闭上嘴巴。
“咣咚”一声牢门打开,打开牢门的是马干部,在马干部旁边站着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新犯人。
看到是马干部送人,我听到有些狱友小声嘟囔道:“操,刚走一个就送来一个,这样监室里什么时候才会松散呀?”
抱怨归抱怨,马干部还是打开新犯人的手铐,带着训斥的语气说:“进去,以后在监室里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