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阳说:“别着急,我不是还要给磊哥打床铺叠被窝吗?”
“磊哥的床铺今天我来打,你趁着五保户们打扫监室的时间,赶快带着他去水房吧!”
两个人几句话密谋完,吴晨阳走到一脸迷茫的祁东昊身边说:“如果不想穿湿衣服,那你现在就把你的衣服脱了,跟着我去水房。”
因为刚才挨过打的关系,这一次祁东昊脱的格外利索,只是他刚把鞋子脱掉的时候五保户们就捂住了鼻子:“我的天呀,味儿太重了!”
就在五保户们说话的功夫,曲智勇也捂着鼻子说:“这他妈的比吴晨阳进来的时候脚气都重!”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杜正刚也骂骂咧咧:“我干他娘的,老王进来的时候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也没见他脚这么臭,你们年纪轻轻的脚怎么一个比一个的臭!”
刘涛接过话茬说:“一个你,一个吴晨阳,你们两个在外面的时候难道都是只管头发不管脚?”
这时候我也闻到了脚臭味:“真是羊屎蛋外面光,你说说你们把头发整那么酷有什么用,万一有妹子愿意和你们开房,你们把鞋脱了以后还不把人家给熏跑?”
就在我们发表意见的时候,吴晨阳已经把祁东昊的鞋子踢到了风场门口,这时候他像自己刚进监室的时候,柳浮生命令他那样的命令祁东昊。
“他妈了个巴子,赶快衣服脱干净进入水房,老子往你身上泼几盆冷水给你洗完澡以后,你自己把你的臭脚臭鞋臭袜子统统洗一遍,什么时候洗的没有臭味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就这样,祁东昊脱光衣服走进水房,吴晨阳拿起冲茅厕的时候用的盆子,盆子里打满冷水后直接往他头上浇了上去。
反复浇过三盆水后,吴晨阳把盆子往水房一扔,大声训斥道:“自己端着盆子好好把身上洗一洗,洗干净以后再把你的臭鞋臭袜子扔进盆子里洗洗,他妈了个巴子,就这一会的功夫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祁东昊委屈的掉着眼泪,可我们在这时候却已经躺在了床铺上了,监室里除了值岗人员还站着以外,就只剩他一个人光着屁股在水房里洗澡刷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