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歌也不管整个人被打击到人都呆傻了的傅鸿煊。
英歌随手就折下一根树枝,瑶初光也是熟门熟路抬起白嫩双手举过头顶。
英歌自认是个开明的母亲,但再开明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掌上明珠。
大半夜翻墙与外男私会,不要说是女子,就是男子都要把腿打断。
这疯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初劝说她出宫,估计就是不想被人管着。
英歌有时候都在想,到底是她自己开明,还是这么多年被瑶初光逼的不得不开明。
瑶初光登基前,除了嫡长公主这个名头响亮以外。
其他方面可以说平平无奇,性格方面也就偶尔有些刁蛮任性使小性子。
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以至于朝野上下虽然知道瑶初光。
但瑶初光在同辈人中算不得出众,甚至连厉银汉都比不过。
不得不说,这一切太后娘娘居功至伟。
自己生的是什么尿性,太后自然一清二楚。
这些年为了约束和掩盖瑶初光,英歌简直居功甚伟。
树枝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朝着瑶初光的手掌划去。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瑶初光感觉到一个温热粗粝的手掌覆盖上自己双手。
傅鸿煊跪在瑶初光旁边手掌覆盖在瑶初光手上,替瑶初光承受着。
树枝抽打在手上,傅鸿煊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道:“太后娘娘,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廉耻勾引陛下。”
傅鸿煊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道:“太后娘娘,要罚要打我都任由您处置,请不要迁怒陛下。”
傅鸿煊顿了顿道:“陛下年幼无知,都是受了我的蛊惑,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