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灿捂着脸看向方清河，眼中泛着泪花质问道：

“爸爸，你以前从来都没对我动过手，你今天居然打了我两次，你养了我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说完她瞪向方圆。

都是她，果然不让她回来是对的，怎么就没死在外面？

方清河话都没回，转头看向刘助理：

“给我冻结她所有的银行卡，三天内收回方家给她的一切东西。”

“是，方总！”刘勤赶忙点点头。

真是不作不死，一个养女还敢跟人家亲生女儿叫嚣。

找不准自己的位置，那是人之大忌，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找方圆要玉塔也是想讨你开心，真的，我没骗你。”

曹灿这下子是真的哭了，哭得好不凄惨。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将来是不是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她痛哭的惨样，方圆并没有放过她。

继续伸手：“把小塔还我。”

“我······我真的没有拿，是，我是去你家里找过，可我根本没找到小玉塔。”

曹灿不敢再叫嚣，只得压抑着怒气再次解释道。

她现在才算彻底看清自己的身份，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都是方家的。

若是方清河不原谅她，方圆不原谅她，她将什么都没有。

“你的话现在已经没有可信度，我方家的东西，你一个外人不配拿，交出来。”

前世要不是她死前那些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丢方圆以及收养她全都是阴谋。

如今亲眼见到她一本正经的说谎，他也算刷新了对她的新认知。

自己从来都没了解过这个蛇蝎养女。

“外人？爸爸，你收养我这么久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你把我当什么？”曹灿一脸难过的哭着质问道。

她就知道，方父从来没把她当过女儿。

不然为什么收养她之后，却一直都不让她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