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人疑惑的看着,只听祈南言接着说,“习戈,把他嘴打肿,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伤从嘴来,就当我免费给他上一课了,哦,对了,不用谢我,优点不多,助人为乐只是其中之一。”
习戈:“……”,血腥沾多了,这突然不沾还有点不习惯,走到被人扶起来青年面前,全场巡视找趁手工具,最后看到了荷官发牌用的银薄尺。
拿过来试了试,满意点点头,再度逼近青年,扶着他的两人看向主事人,主事人转过头不看,反正真出了事,也是找贺三爷,找不到他头上,再者也是这位先惹的事,他又何苦冒着得最贺三爷危险,去酒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指不定到最后还要把他自己搭进去。
青年睁眼,面色恐惧,“不,你不能……。”
啪的一声,青年嘴唇周边出现一条窄宽的红痕,青年没有说话说全的机会,每当他开口,银尺就会毫不留情的打过来。
围观人群,有看好戏,有兴奋,有漠然,也有不忍,更有想出来当救世主,只不过被身边人拽了回去,指了指祈南言食指上的烛龙戒。
全场安静,只有银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习戈有意控制力道,十几尺下去,唇高高肿起,却并没有出血,诠释了什么叫打肿。
习戈安安静静退回到祈南言身边,祈南言神色漠然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几个嘴巴多的人身上,定定看了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出了人群中央。
那几人被祈南言这一眼看的额头渗出薄汗,阵阵后怕袭来,宛若死神镰刀拂过他们的脖颈,生死只在一瞬间。
没热闹可看,众人纷纷退开,祈南言勾勾手指,习戈走到他身边附耳,“夫人,有何吩咐?”
祈南言将刚才看到几个形迹可疑特征告诉习戈,让他调人去查,顺藤摸瓜。
习戈皱眉不赞同道,“夫人,三爷让我保护您。”
祈南言转动着食指的烛龙戒,漫不经心道,“你觉得,经过刚才那事,谁还敢惹我?听我的,去吧。”
习戈有那么一瞬间在夫人身上看到了三爷的影子,也是那么漫不经心,但实则不容置喙。
“好的,夫人,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