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故作委屈道,“父亲您先别晕啊,先说说我说的对不对,您有没有什么要纠正的?”
缓过来疼痛,赵文泽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恐惧,那不是他儿子,那只是披着他儿子皮的恶鬼,吓得拖着伤腿连连往后退。
“哦,我忘了,您说不了话,可是怎么办呢?”
“我一解开您的哑穴,父亲您保准会叫,”祈南言状似很苦恼的拍了拍头。
闻言,赵文泽不顾疼痛,疯狂摇头,意思是放开他,他保准不会叫。
但祈南言却故意会错意,惊讶道,“父亲你摇头的意思是拒绝我为您解开穴位吗?”
“好可惜哦,原本我是想解开的,但是父亲既然不需要,那我便不解了吧,我听父亲的。”
祈南言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还后退两步,表达自己真的有听赵文泽的话。
赵文泽这会真的是一口老血被气吐了出来。
怕被殃及,祈南言嫌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拽起裙摆仔细检查,随后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太子殿下给我衣裙没脏,不然父亲你就惨咯,亵渎皇家之物。
这可是进贡的烟纱锦,就两匹,一匹在我身上,还有一匹父亲知道在哪吗?”
“还是在我这哦”,祈南言宛若一个向父亲炫耀好东西的孩子,没什么恶意,就是简单想和父亲分享一般,只不过换个场景也许会更像一点。
“太子殿下可宠我啦,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我现在整整有几大库房的东西,都是太子殿下给我的。
“对了,父亲之前说的话,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赵文泽死寂的眼睛突然迸出一道光,随后腿上的疼痛又将他拉回现实,他警惕的看着眼前古怪又疯魔的“女儿。”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祈南言蹲下身子,委屈的看着赵文泽道,“父亲明明小时候对欢言最好了,会带欢言买糖葫芦,会让欢言坐在肩膀上,可是后来,父亲好坏,一点都不疼欢言,还骂欢言,还把那么丑丑的虫子放进欢言身体里,可疼啦,欢言不要喜欢父亲了。”
赵文泽脑子突然一明,他想起来了,当初给赵欢言和赵子衿下蛊的那个蛊师曾经说过,双生蛊以人体血肉为生,会对人的大脑产生影响。
眼下,赵欢言刚才冷淡与现在的幼稚,判若两人,分明像极了被蛊虫影响了心智。
想到这,赵文泽,心中升起巨大的欣喜,只要他能稳住心智有问题的赵欢言,何愁不能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