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石头坎子的活就是他让师父介绍给您的。”
“哦,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拍了拍披风上面的雪,往山下走去,同时对陈北剑说:“师兄,我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年了,你走吧,给师父上坟去。”
“我知道,邪真教好像带来了两位不好对付的家伙。”陈北剑把烟头踩灭,向我跟来,“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毕竟去青丘的时候没陪你走到最后,可你不知道,那是大师兄要我这么做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我们鸿福观,失去了根。”我苦笑道。
“什么是根,根是师父传承下来的那一份正直理念,是那份坚强的信念,当我们变得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时,鸿福观就已经没有根了。”他说话的时候,眼眶已经湿润了。
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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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天道阳骨,一个紫袍道士,我连陈北剑都不如。
我们沉默着回到了张家,如今张叔唯一一个顶梁柱去世了,只剩下张嫂一个人,他们是村里唯一一户,因病而没有后代的人。
张嫂给陈北剑结算工钱,还是当初师父给陈北剑规定的那几百块,然而,陈北剑一分也没要,拿了一盒烟就走了。
他也不管我,自己往我家的方向走去,我停在张家看他背影很久,他不是在可怜张家,他是在,为我赎罪,毕竟张叔的死原因在我!
“如果没猜错的话,邪真教的真神要来了,他们供奉的是,牛头马面。”心魔的声音忽然传来。
“有几成胜算?”我重重的吐了口浓雾。
“如果是传说中的那样,一个的实力跟九天劫不相上下,青术顶多可以换掉一个,没有胜算。”
“牛头马面不是阴帅吗?”
“真正的牛头马面早就死在东方后人的手里了,现在的牛头马面是一个称号,它们是邪真教的镇教邪神,据说,这就是为何连正道都不敢对邪真教动手的原因,而且,除了这两位之外,背后还有一个即将现世的厉害角色。”
“为什么我不信,他们有这么厉害,到现在还没把死对头赵灵儿灭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赵灵儿背后有个来自阴间的大佬。”
“哦。”
“跑吗,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你认为,我大师兄会不会跑?”
“他……不是个会退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