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妧瞪了瞪眼睛：“你们几个是一队的？英文哥？扶哥？还有泡泡？”

【当哩个当：对，不然和你一队的？想多了。】

余妧眸子垂了下去，接着用素白的小手捂着右半边脸颊，微微抽泣，口中喃喃道：“好的，是我想多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主播，怎么能对着大哥激情开麦呢，还想着有人站我身后呢……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自嘲又失落的身音从直播间传出。

……

此时，余妧低着头，微眯着的一双狐狸眼里的神情让人看不清。

看着屏幕里的人低下了头，不知道谁在远方叹了口气。

……

【abcdefg：没和他一队，我闭麦吧。】

【QF：不是那个意思。】

【小鲤鱼泡泡：你来真的啊？别想那么多。】

【爱吃提拉米苏：哈哈哈哈，各位大佬们珍重吧。】

……

终于人还是受不了这奇怪的氛围。

【当哩个当：Stop。】

【当哩个当 送出‘云霄飞车’×1（666鱼粮）】

男人决定花钱买解释。

可惜的是，余妧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抽抽噎噎的声音传来。因此没看屏幕，自然也就没发现人送的礼物。

……

【当哩个当 送出‘永生花’×1×2×3（1560鱼粮）】

【当哩个当 送出‘十全十美’×1×2...×10（1000鱼粮）】

【当哩个当：不是小主播。】

【当哩个当：没说你是小主播。】

……

无人应答。

自知有点理亏，他又发了一句。

【当哩个当：我和你是一队的。】

……

直播间里的弹幕一时间分为两股风向，一股是感慨大哥还是大哥，主播还是主播。

另一种则是在安慰余妧，让她不要难过。

最后，里面还夹杂了几条不同的意见——

【主播不会是在偷笑吧…】

【有可能诶。】

但是这些弹幕一闪而过，没人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