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了她奶奶的遗嘱吗?”
“:接受了所有的条件。”
“:这样的话遗嘱不就是摆设?”
“:嗯。”
“:她的妈妈们和其她的婶婶们呢?”
“:她们没有工作,没有话语权,开家庭会议甚至没有座位,要站着。”
“:卧槽,开眼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吧?我还以为清朝余孽还没死光。”岑小昭差点就开骂了。
零陆耸了耸肩。
“:她家有留下来的产业,她也一直在帮着家里打理,按理来说她的经济状况应该还不错。”
“:上次,我们一起出去逛街,我发现她的经济能力只负担得起两三百块钱的东西。”
岑小昭的脑子里有各种恶寒和疯狂的想法在肆虐咆哮,最后只化为一句沉重的感慨。
“:天呐,全心全意帮扶家庭最后落得个这么落魄的下场。”
零陆把熟睡的小橘放进猫包内。
“:你这个故事说得我好有危机感。”岑小昭撑着脑袋说,“我马上满二十八,迎来二十九。存款不过万,没有房,没有车,没有恋爱。”
“:好在我还有一个好朋友。”她说着说着抱住零陆。
“:也不是所有的都是这样啦,要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零陆一边思忖一边说。
“:像林蔚家,林妈虽然也念叨你妈妈对你念过的那些话。但她也会为了女儿的生活一把年纪了还拼命干。所以林蔚每次一拿到工资首先就是把大头转给林妈。”
“:林妈体贴女儿不容易,也很节俭。两人都想着对方,都想对方好一点。”
“:我一说到这个话题就会想起徐央央,她的母亲对她基本上是有求必应,把她当成小公主对待,每次看向徐央央,曾澜的眼睛里和脸上全都是骄傲。”
“:你说按照我们对徐央央的了解,曾澜会指望靠她养老吗?”
“:她就是很单纯地爱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就想她过得好。”
“:再说到顾时予,就是顾知也的外甥女。她妈妈一边骂她蠢,一边溺爱。一边说她不会为人处世,一边又不停帮她打理好所有的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这种操心的性格吧,她妈妈对她的控制欲很强,有些打压式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