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零陆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她拿起遥控,在将近四十度的天,把屋内的空调关了。
她走到床头柜前,扶着床蹲下去,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盒布洛芬。看了眼眼前的空杯子,选择直接干咽下去。
做完这些,零陆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没过上两分钟,她又急急忙忙地掀开被子往厕所跑去,双手一直捂着肚子,就这样来回跑了七八趟。
零陆每一次从厕所出来,脸色都会比之前白上一个度,额头的汗水也会更密一些。
她躺在床上,感受着肚子像个充气的皮球一样鼓起来,变得越来越胀,越来越硬。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药也吃下去有一个多小时了,可是疼痛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
她的肚子好像要炸了,这股气体不仅在撑着她的肚子,似乎还在往下涌动。小腹处有一根筋像是被人打了个结,一抽一抽地绞痛着。
零陆受不了打算再吃一粒,可她的胃部开始急剧地收缩起来。她知道这是空腹吃药导致的后果,只好断了再吃一粒的念头。
腹部和下身的胀痛、绞痛以及胃痛、恶心感掺杂在一起,给了这具极度疲惫的躯体最后一下。
小主,
零陆痛到无法动弹,只能寄希望于快速入睡。按她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睡着了就不疼了。
她把双手叠放在肚子上,尝试给冰凉的小腹渡去一点温度。
三十分钟后,顾知也的车子停在青云山居的门口。顾嘤嘤和咕噜从房间里冲出来跑向他。
顾知也忽略了饱含热情来迎接他的小猫小狗,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走去。
面对着失落的小猫小狗,张妈暖心安慰,“太太不舒服,先生要先去看看她再来看你们,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