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接令后向破庙的大门涌去,紧闭褪色且被虫驻了的大门被踹开的瞬间带着上了年岁的嘎吱声。
破庙内的佛像约莫一米来高,背靠掉了色的朱墙,身上落满了灰尘,金身经氧化已经变得斑驳,周围布满了蜘蛛网,底座周围却极为干净,看起来是刚被人打扫过。
佛像怒目圆睁像是在斥责这些粗蛮的闯入者,地上是密密麻麻毫无规则的脚印,像是逃亡者思绪行为慌乱时留下的印证。
“:虎哥,没有。”一位皮肤蜡黄两边脸颊瘦到凹进去的小弟说。
“:谁他娘的骗老子,回去就扒了他的皮。”虎哥朝地上吐了口绿痰,转头问一旁沉默不语毫无表情的时东,“:东子,你怎么看?”
时东瞟了眼佛像的底座,老虎眯了下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他那两颗金牙。
“:兄弟们,撤。”老虎跨着腿大剌剌的走出寺庙,消失在门前。
风吹过来,地上齐膝高的杂草左右摇摆,树木的枝叶晃动,乌鸦落在屋顶上发出凄厉的叫声,配合着沉下来的天空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老虎逐渐不耐烦,他们从庙里撤出来后蹲在墙边都三个小时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从兜里掏出受到压挤而瘪下去的烟盒,抽出一根带有折痕的烟后递到嘴边,用干到起皮的嘴唇夹住。
不止于此,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时东阴沉着脸按住他的手。
老虎脸色不悦,打算不顾时东的阻止继续点燃这支烟,破庙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众人眼睛咕噜转了个圈,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咔嚓,像是板子挪动的声音,接着里面传来两个男人幸灾乐祸的话语。
“:好在老子发现这么个宝地可以藏身。”一个嗓音尖锐的男人带着狡诈的奸笑声说。
“:还是老白有招,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搞?身上背着官司逃到这里,出了这地界面对的可就是牢狱之灾了。”这个说话的人像是嗓子眼卡了把沙子,说话呲啦啦的,听的人浑身难受。
“:快钻回去,有人来了。”老白阴狠的目光像一发子弹一样射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