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陆捏着手机的指尖由于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眼前祁肆将他压在身下而她不停反抗的画面,她完全可以拿着这个视频去告祁肆,但是后续可能会牵扯出她那些埋了很多年不希望被人知道的秘密。
这些所有的东西都可能会被放到网络上,接受着网民的审判。
她不知道顾知也为何帮她,但就从顾知也昨晚地行为来看,他是不排斥她的,或者往自恋了说,他对她有好感。
她考虑到这个可能性,也就有了昨晚她抓着他的手,放到脸颊处的那一出。
零陆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晚上能将乱七八糟的客厅处理好的除了顾知也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她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将上面的号码输入到手机上,保存下来,一点也不着急将电话拨出去。
三月初的天六点多便完全黑了。
顾氏大楼的会议室内,顾知也面无表情,眼色冷厉的盯着眼前的屏幕。
汇报的部长此刻后背已经黏黏糊糊的,贴着皮肤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他用手指轻轻推了推从鼻梁上滑落下来的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沿着太阳穴滑落下来。从他讲完这份报告之后,顾知也就是这副表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