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的是金色的?
难道此灵珠非他们日常所用的灵珠?
产出一颗灵珠估摸着还得一段时间。
穆溪云按捺心中的好奇与激动,将金蜘蛛重新挂在腰间,拿起镐头,继续开凿矿洞。
她在这边自个儿兴奋,那边的袁可可三人开始嘀嘀咕咕。
“你们有没有觉得,穆溪云很不对劲?”袁可可幽幽道。
“是的,她每天都去采草药弄金疮药卖,的确和我们不太一样。”金灵根男修喘着粗气儿说。
“不是卖药的事情。”袁可可摇头,“你们不觉得,按照穆溪云的性格,每天被揩油,被收保护费,她却一直安静无声,很奇怪吗?”
杜修竹眼神黯淡,失望的说:“她不是说了吗,命比什么都重要……那是她迫于强权,不敢反抗。”
袁可可有些无语,用手肘狠狠的戳了一下他:“这里一百多人都迫于强权妥协,你这么失望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
大家都是一样的,谁都没有瞧不起谁的资格。
杜修竹脸涨的通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觉得她,应该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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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金灵根男修的声音响起来:
“是喂,穆溪云的性格,应该不是这么忍气吞声的……那天抽签的事情,她都敢跳出来指责,摆明了不是轻易能吃亏的主儿,在这儿又是被揩油,又是被按头交三成的保护费,她……真能甘心?”
“你们觉得,白瓷前两天拉肚子,会不会是穆溪云的手笔?”袁可可若有所思,“虽说那会子好几个人都有拉肚子,但都是轻微的,就白瓷几乎脱水,搞的这两天完不成任务,没日没夜的待在矿洞中挖矿,更没有时间去找穆溪云麻烦了。”
白瓷就是那个和穆溪云作对的小个子女修。
虽然没有证据,可穆溪云跟白瓷有过节,她有动机,也的确从此事上获得了好处。
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啊。
如果白瓷真的是穆溪云下手的,那,她被压榨,被揩油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轻易的接过去。
思及此,袁可可不知怎的,生出了丝希望,说不定,穆溪云搞点事情出来,能帮他们脱离苦海呢?
另外两人也说不准,白瓷拉肚子,是不是穆溪云动的手脚,一时间无言。
杜修竹想到什么,道:“她不甘心,所以采药,制作金疮药卖给我们,想着贿赂李监工,再取得李监工的信任,换取出去的机会?之前不是就有个叫李二的人出去了吗?”
“他是达到练气三层,然后离开的,且出去之后,也没有解决这里的矿工被压榨的肮脏事。”金灵根男修提醒。
三人忽然沉默下来。
杜修竹喃喃道:“或许,或许,穆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他心中升起了丝期盼。
人在无力改变现状的时候,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期盼,想抓住眼前可能并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金灵根男修略皱了皱眉,无情打破杜修竹的幻想:“你错了,她就是只顾自己利益的人,否则不会眼都不眨的赚我们的镐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