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婳在里面翻找的时候,许长风就在一旁候着。
对于他看守库房,会不会出现监守自盗的事,萧舒婳表示存疑。
萧舒婳偶尔对许长风阴阳怪气挑三拣四的嘲讽几句,他面色难看,一番咬牙切齿后,再装作不在意的微笑。
真有意思,装模作样的不在意,怕是只能安慰他自己。
从上翻到下,许长风也不知道她要找什么,只知道等她走后,他有的收拾。
萧舒婳从她亲自翻出来废墟中迈了出来,没找到想要的,有些嫌弃地问道,“你们从乐王府就只收了这些东西?”
许长风回复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怨气,“公主殿下,这人都死了,再来找证物定罪加罪,又有什么意义。”
萧舒婳冷笑一声,“原来大理寺少卿心中是这么想的,难怪你手上有那么多冤假错案。”
“殿下若要治微臣的罪,也得拿出证据才行。”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本公主没想给赵轶的死翻案。”
许长风眼神稍有躲闪。
萧舒婳走近了一步,审视的目光合着胜利者的威压,“你现在因为死无对证而松了口气,待过些时日,本公主也希望,你最好依旧能记住这四个字。”
许长风不明白她的威胁,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朱金忙完了手中的事,立刻就过来了,没好气的把许长风挤到了一边。“真没有眼力,起来!”
然后对上萧舒婳,他又是一副谄媚的模样,和声细语道,“殿下来了这么久,累了吧,大理寺事务繁忙,真真的抽不开身,还请殿下恕罪。”
“还愣着做什么,去给殿下倒水喝啊,没用的东西。”
朱金的一套变脸,萧舒婳看得想笑。
能把许长风支走,她倒也满意。
许长风一走,萧舒婳对着朱金就放松许多,总想着怎么气到对方也是很累的。“他怎么还在大理寺?”
朱金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卑躬屈膝,“他当初毕竟也是有任命的圣旨,微臣也不好将他赶走。”
萧舒婳瞥了他一眼,“本公主的意思是,他怎么还活着。”
“这…微臣不好明说,不如殿下晚些再问问薛侯呢。”
萧舒婳思索了一下,算是应下了,不再提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