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萧舒婳阴阳怪气的话语,气的发抖,“你明知道…!”
“儿臣不知道!”萧舒婳立着眼睛打断皇帝的指责,“儿臣应该知道什么?是父皇要对谋反的逆贼,存有包庇的心思吗?”
“放肆!”皇帝一怒之下拍了桌子。
但这已经无法震慑萧舒婳了。
“父皇,您派人接走萧橙满,我们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萧铭轩…”
萧舒婳轻笑一声,“那杯毒酒,他是自愿喝下的,怪不了别人。”
“你也要反?”
“儿臣要是想反,何必折腾这么一出,父皇现在只管坐稳皇位就成,旁的操心也是徒劳。”
“好啊,连你也要威胁朕。”
萧舒婳莞尔一笑,“儿臣不敢。”
但所做之事不是这么说。
萧舒婳此番也算是跟皇帝又一次宣战。
与上次不同,她手握更多筹码,无可奈何的人换成了皇帝。
既然皇帝最恨别人制衡他的皇位,那萧舒婳就要用他最忌讳的凌家去制衡。
皇帝倒要看看萧舒婳想支持谁,那他偏不叫凌家如愿。
京中一片肃清,公主府里却很是热闹。这可是萧舒婳跟薛昭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虽不至于张灯结彩,但萧舒婳大方得给全府上下所有人都订做了套红色衣服。
凌启还是觉得手麻,每天被邵登的针扎成筛子。萧舒婳看着眼晕,反正凌启说有好转,就由着他们去了。
早朝会一直歇到正月十五,但要凌启离京的旨意下到了初十。
偏不让他们团圆。
凌宇被授予了军衔,留在京中,带着驻京的这一波凌家军,负责巡防营的重建工作。
帽子扣的大,但却是个苦差事。
再骁勇善战,说到底也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离开了凌启身边,能不能服众实在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