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阔步走进内殿,见到宇文邕欲行跪拜大礼,就被眼疾手快地宇文邕给接住了。
“老爱卿,无须行此大礼!
你乃我宇文家不可多得的肱骨大臣。
为这大周江山立下汗马功劳。
更是我父亲看好最敬重的人!
以后背地里,咱们君臣切莫再讲究那些繁文缛礼,随意就好。我呢,就喊您一声杨叔!”
杨忠连忙摆手道:“皇上,此言差矣!
皇上!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这君臣之礼不可废!”
杨忠一本正经地说道。
“杨叔,您的忠心,日月可鉴!我岂能不知?
咱这不是在私下里吗?
又不是在朝堂之上或者大众面前,咱们这也可以变通一下的!”
宇文邕挥退随侍众人后,伸手牵着杨忠的手,把他按坐在茶几一侧的椅子上。
并亲手为他倒茶,端送到杨忠的手上。
轻声问道:“杨叔进宫可是有什么喜事?杨坚可有传信回来?
我听说突厥下了一场大暴雪。
也不知道可需要我朝帮助?
只是那冰天雪地的,出行实在难为啊!
朕自杨坚出行至突厥,就没收到过他往回传的一封书信!
想来杨小爱卿也一定受到突厥可汗的刁难!”
宇文邕说着脸现愁容!
杨忠把手中的茶盏放下,起身,对宇文邕一抱拳道:“皇上莫急!坚儿已过了黄河到了夏州,用信鹰为老臣传来信息!
并说他还派了六名侍卫快马加鞭前来皇宫报喜,正在路上。
老臣一收到信就进皇宫给皇上道喜来了。
坚儿他已经成功地把突厥三公主给请来了。
信中还说,突厥可汗陪嫁了三公主一千匹良驹。
这样我们就可以驯练出一支精锐的骑兵营,打败大齐,指日可待了!”
宇文邕一听转愁为喜,伸手向杨忠索要:“杨叔,那…信呢?可有带来?”
杨忠略里尴尬地说道:“信,老臣没有带来,就一张纸,写满了字,也写了坚儿对伽罗的思念!
故尔,老臣把信交给伽罗了。
皇上,您知道的,伽罗身怀六甲,坚儿不在身边…”
“好好!我懂!我懂!杨叔您莫解释了!朕没有怪您!
那,朕已知晓,杨小爱卿把朕的皇后从遥远的突厥王庭接来,朕即刻命人收拾坤宁宫。
您且点上精兵五千,前去迎接保护三公主。
切记!队伍到达宁州时,你就让人传递消息,朕会亲自带领百官出北门十里迎接公主!”
“好!老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