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与那鲁巴林对坐在篝火旁,
“舅舅,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过后,可汗就会给三公主筹备嫁妆,我在这里也逗留不了几日了。
舅舅,我想请求您一件事儿,就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鲁巴林:“你虽不是我亲外甥,既然你唤我一声舅舅,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办不到的,我也无能为力!”
杨坚:“舅舅,您能办到的。我从妹妹那里得知,舅舅您会驯服信鹰海东青,所以我想让舅舅也教教我如何召唤海东青,顺便再送我两只海东青,不知道舅舅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那鲁巴林有些迟疑。
杨坚:“舅舅是不是很为难?
送给我一只也行!或者您传授于我如何训服海东青的方法?
将来,我若能得到,也好训服为我所用,到时候与舅舅通信也方便!”
那鲁巴林:“不是舅舅有难度,实在是现在这个天气不是训练信鹰的季节,若是来年,冰雪融化,春意复苏时候,我们进山抓获幼鹰,从小训练最好,那样它们还没有生成个性,好驯服,通人性。
成年的信鹰气性大,那是拼意力,想要训服,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很难训服!”
杨坚点头,“我晓得了,舅舅,还是希望您能把训练信鹰的方法教给我。
舅舅,未来的人生路,我是不会甘于平凡的,我想位极人臣之首,自然要早早的筹谋,先是要培养好一批得用的手下,自然就少不了传递信息。
要知道,有朝堂的地方,就有预谋,就有腥风血雨。
所以,坚恳求舅舅。”
杨坚说着起身,对那鲁巴林跪了下去。
那鲁巴林赶紧扶起杨坚,嗔怪道:“你这孩子,咋说跪就跪呢?
既然你在突厥也待不长,最迟十日,最快五日,就得启程,舅舅实在没时间亲自教导你如何训鹰,还一个是季节不允许。
舅舅一会儿回去,把训鹰的方法记在纸上递给你。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也早点安寝,我让人引你去住处。
明天早上,舅舅定会给你惊喜!”
杨坚:“好!一切都听舅舅安排。”
杨坚因喝了马奶酒,也是一夜好眠!
而那鲁巴林回去,没有立刻安寝,而是撑灯,把如何驯鹰的步骤记在纸上。
又给杨坚刻了一支骨啸,专为用来召唤信鹰的。
这小小的骨啸,吹啸人若有内力,它的声音能穿透云层,召唤在万米高空上飞翔的雄鹰。
即便没有内力,若吹,也能到达千米之外。
翌日。
杨坚看到眼底发青的那鲁巴林递给他一页纸和一只骨啸。
纸上赫然写着驯鹰方法。
杨坚接过,把纸上内容大致看了一下,然后折叠好,拿出手帕,把纸张包好,然后贴胸放着。
放好纸张,他仔细翻看骨啸,说道:“杨坚谢过舅舅,这只骨头做的应该就是召唤信鹰海东青的啸子吧?”
那鲁巴林点头,“我雕刻了将近一夜,不过也值了。
你试试?”
杨坚有心想用袖子擦一擦骨啸,又怕那鲁巴林生气。
于是,把骨啸放入口中,眼一眯,带着内力吹了起来。
怎么?
耳边没有传来声音?
他又连续吹了两下,依然没有听到声音。
杨坚心中不解,疑惑地问道:“舅舅,为何没有声音呢?”
那鲁巴林:“有啊!只不过你听不到而已。
但经过我训练的信鹰都能听到。
但是,你这种吹法不对。
要心有所想,意有所动,丹田发力,心神合一!
我送了一只名叫红鸾的信鹰给你,它还是一只雏鹰,将来若有缘,它还会给你带来一只雄鹰。
你再试试吹一下,心中想着它,红鸾来!”